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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不是刀光剑影江湖的刀,是藏(zang4)刀。因为一把好刀诞生,我、朋友、妻子、喇嘛舅舅、铁匠的旧生活发生了改变。
这个故事说的是“改变”。这个故事通过一把刀引入很多戏剧性。朋友是个野心浪子,他促成剧情。
- 朋友出现在小城,寻访刀
- 梦中醒来,我脱口说出“刀”字
- 喇嘛舅舅解梦
- 雷电,铁匠打刀。刀成,铁匠倒下
- 舅舅离开。朋友带刀离开。与妻子离婚。铁匠儿子上门
- 我离开,去寻找朋友
粗略地看,在改变这个主题上,有“时代”和“个人”两条线。
“时代”线上,有舅舅和铁匠。雷电,劈坏了传说中的龙头,舅舅不再需要履行看守职责,云游四海。舅舅为什么离开?固然是因为尘缘已了,更深层的原因,却是口口相传的故事无人再信,故事里的守护者自然不必再存在。铁匠本是传统云游四方的手艺人,在那个时代,铁匠四处流浪,“播撒男欢女爱的种子”。现在,铁匠却要定居,打出好刀后,苦等儿子上门找他。对铁匠和舅舅而言,“又是一种生活开始了”。
“个人”线上,有我、妻子和朋友。朋友本意是搜寻好刀(卖出好价钱),经历宝刀出世的传奇,朋友觉得自己成了英雄,这股狂热不可阻挡地征服了旧情人,“令她心动”。最后,妻子发现和我并不相爱,离婚决定离开这座小城,结束平淡的婚姻和爱情。朋友也走了,去大城市,要把刀卖出大价钱。如果你说这是女人爱坏男人的剧情,不算离谱。
说说结局吧。朋友带着刀,消失在城市里。我去找他,向人描述他和他那把刀的种种传奇,没人在意——这种故事太多,令人麻木。英雄和传说,在城市的大海里湮灭。
其中又有一种隐喻:传统的、过去的传奇,在现代的城市里,注定会消散得无影无踪;有人试图抓住一次奇迹,但注定不会成功,因为你不可能抓住一件过去的东西。